2)第42章 赌注(二)_云鹤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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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着血出世的。

  传闻刀后来流到了上一任边沙少统庞季尔的手上,他听说了这把刀凶悍的来历,对之爱不释手,作名“荧厄刀”。他拿着这把刀,挑掉了不知多少中原俘军的手脚、割掉了不知多少穷凶恶极的野兽喉咙。

  凶刀嗜血成性,变得邪厉异常,最后把庞季尔也煞死了。庞季尔死后荧厄刀就不知所踪,即使是再爱刀如命的人也畏惧这把凶刀,并不太敢去寻。但是不能不说,荧厄刀是当今热衷收集邪诡兵器的收藏者最渴得的稀罕件之一。

  这凶刀丢了十几年,再现却是在今日中鬼界的赌桌上,而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刀还是从一个鸠形鹄面的痨病鬼手里拿出来的。

  有不太了解的人就问了:“这确保是真的‘荧厄刀’么?”

  了解的人就说:“真不真?凡拿上鬼宗赌堂的东西没有敢作假的,不然下场只会比剥皮抽筋惨百倍。”

  而这第三位赌客拿出来的赌注,也的确是格外让人始料不及。

  两个人同上竞赌台,他们并肩的样子看起来即便不是刎颈挚交,好歹该是对金兰契友,不然也不会同来鬼宗这个凶险地,可是……

  但这不论,上了赌堂,论的就是这赌注够不够格。

  君霁月风光,如仙人抚顶。但先有了闵思蓉和荧厄刀,有人就问:“你是谁?”

  他淡笑答:“我就是我。”

  他谁都不是,这是不闻声不知名的一个人。但单凭他傲步走上竞赌台,仰头说出“我作赌注”之时,少年之风光意气,无与争锋。

  他像是把敛锷韬光的宝刀,在这一刻锋芒毕露。

  “我的妈呀我的妈呀。”

  “我的娘嘞我的娘嘞。”

  栗子摸摸他的黄头发,又摸摸他的黄头发,良久,说:“好、好一个凌公子,我都有点好喜欢他了。”

  稻子狠狠打了下他头,凶道:“你不能喜欢!凌公子是玙公子的!”

  栗子愤怒地揪住稻子衣领打回去,骂道:“你神经病啊!”

  穗子在俩鬼旁边懵懵的:“你俩为啥打起来?”

  若按常理说,什么天打的物件、玉造的人儿能用得上这样一位谪仙似的公子做押?而再加上前头的闵思蓉与荧厄刀,让人更加猜测,现时被捆在赌台上一动不能动的那位,到底是谁?

  江洋盗首?五湖盟主?将相高卿?说的再大胆些的,已经开始研究他到底是哪个仙门下凡私游的执掌还是哪个王国出来体察民情的君主了。

  旭承被这一顶顶高帽戴的叫苦不迭,虽然自从他家公子上台说出“我是赌注”那句话开始他就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就是在说“我给你做个对换的赌注,来换您这贵人走下赌台”这个意思嘛。

  折寿的,真的要折寿的。

  而此时,他更是恨不得谁能来一刀把他劈了。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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