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柠若收起心思，“我换个衣服就下来。”
十分钟后，沈柠若出现在了姚瑶的跑车里，她的手肘抵着车窗，目视前方，没什么表情，路灯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谁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姚瑶开着车：“怎么了啊？这么臭一张脸。”
“没怎么。”
姚瑶“啧”了一声：“要不让我来猜一猜？”
“嗯。”沈柠若提不起兴致，勉强应了一声。
姚瑶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没几秒就给了答案：“是因为那个妹妹的事情吧？”
她没忘记邱漾的名字，但怕直接说出来会刺激到沈柠若，干脆就一直用这个称呼代替。
“比如你觉得跟人家睡觉真不错，于是你有点上瘾上头，但是现在呢，你们两人又各自分开了，你不能跟她再睡觉了。”
沈柠若：“……”
姚瑶的眼睛和嘴巴都很毒。
前方红灯，姚瑶把车停了下来，她看了眼沈柠若的表情：“又猜了？”
沈柠若没搭话。
姚瑶这时候从一边拿出了眼镜戴上，还推了推，跟动漫里面的侦探似的，又笑了笑继续说：“我能理解你，若若，所以我想了一通，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儿。”
“你之前都没有相关的经验，现在却和一个女生这么快乐，对你这个直女而言可能有些冲击，但人生在世，爽就完事儿了啊，哪儿需要那么多顾忌。”
沈柠若听她噼里啪啦地输出，看着前方还有三十秒的红灯倒计时，眼前又浮现了邱漾的一张乖巧标志的脸。
邱漾笑起来的时候有浅浅的梨涡，但是沈柠若也就偶尔瞥见她笑了一回。
“你看，正好啊。”
“她现在需要转移失恋的注意力，你每一项都比她那个狗屎垃圾前任强，你就是最好的道具。”
“而你呢，打开新世界大门，你不想跟她断掉联系，还想继续跟她做点什么。”
“那你干脆就问她愿不愿意呗。”
沈柠若转过头泼了盆冷水：“我跟她没有联系方式。”
姚瑶张着的嘴一下就被丢了个石头似的，她余下的话都回了肚子里，瞬间发现自己有些词穷，最后蹦出俩字：“牛逼。”
“不过……”沈柠若的眼睛弯起一点弧度，清润的嗓音里也添了些许的笑意，“很凑巧的是，后天我们公司和她们公司签合同，到时候或许会见到她。”
沈柠若不是很确定，但这不妨碍她的心情好了点。
她这两天都陷入了纠结的情绪里面，一会儿想着远离，一会儿又想着接近。
现在想通了很多。
姚瑶一下就明白了，“哦”了一下，一脸“我知道”的表情：“办公室play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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