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往这儿跑,那就是被劫匪在厕所门口蹲点挟持过来的。”
“所以你才说劫匪嚣张?”秦政恍然大悟。
“如果是劫匪,那确实是挺嚣张的,劫持死者绕了这么一大圈,甚至不怕厕所里还有其他人正好发现。”姜礼表示肯定:
“而且死者的伤口很奇怪,并不深,而且伤口附近的皮肤有破损,不太规则,不是锐器造成的,所以我判断并不是凶手不想杀死死者,而是做不到。
因为凶器不是刀,但试问,谁打劫不带把匕首呢?
劫匪不能没有匕首,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不然靠什么威胁,沙包大的拳头吗?
那么问题来了,凶器是什么呢,什么东西能随身携带,不长,不锋利,但是能捅进身体呢?”
姜礼看了眼秦政,仿佛是在考校他。
后者眯着眼睛沉思一会,摇了摇头。
姜礼好像有些失望,他叹了口气,取出出租屋的尖头钥匙,夹在中指和食指间,随后握拳,像金刚狼的爪子一样。
他猛地挥了一拳。
“把钥匙这样夹住,这样一来,只要出拳的力度足够大,就能达到伤人的效果。”
“这…”警察们没想到,钥匙还有这种用法,他们看姜礼的眼光也开始发生细微的改变。
秦政受到启发,灵光一现:
“那么凶手要么是为了增加找到凶器的难度故意用了钥匙,要么则是突然起的杀心,除了钥匙没什么能用的,如果说是劫匪,不管两个哪个都说不通,因为没必要。”
两名警察也豁然开朗:“这么说起来,抢劫杀人的可能性就确实很低了。”
姜礼看向了男人,后者面无表情,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握成了拳头,指节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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