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阮心情诡异的好了那么一点,还像模像样的拍了拍狗头,笑眯眯,“犹豫就会败北嗷,宝贝。”
为了更加的照顾好这条狗的心情,他没去当着狗的面去喊丑狗。
毕竟,它一条狗就算再丑也是要面子的呀。
容阮:嗨呀,我怎么可以这么懂事啊啊嗷嗷嗷。
心情愉悦到甚至想要翘尾巴的少年单方面将怀里看上去丑不拉几的脏狗给抱到族里,带到了兔族的兔大夫那里。
被人轻柔的放在柔软软榻上的覃游气若游丝的掀了掀眼皮,琥珀色的瞳孔正冷冷的盯着此时正蹲在他面前,撑着下巴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少年。
真是一只讨厌的蠢兔子。
不仅绑住了他的嘴巴,还多管闲事把他给抱到了兔族里。
喉咙里刚发出威胁性的声音,容阮就直接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小脑壳,“省点力气吧你。有劲儿在那威胁的呼噜噜还不如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浑身脏兮兮的都是血不说,嘴巴都被捆着了还不老实。
不过他又转瞬挑了下眉,哎了一声,说,“你要试试看是你嘴巴硬还是这老藤硬啊?使劲儿张张嘴试试?看看是你嘴巴先被勒断还是藤条先被挣断,嗯?”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的少年像模像样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快,我就等着你张嘴”的看好戏模样。
没等上演比一比的戏码,那个在容阮抱着白狼刚走进来碰到的说在晒草药的兔大夫撩着自己的袍子就跑了进来。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谁看?”
容阮看着自己莫名其妙团团转的白胡子爷爷,唇角一翘,“爷爷,别转了,你再多转几圈,我这儿的就要被转晕过去啦。”
兔大夫猛然停下来,走过来,拍着人肩膀嘿了一声,“就你瞎抖机灵。”
他说着就垂眼去看软榻上来治病的一大坨,都是皮肉伤。
“也就看着吓人了点,但伤口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就血流的多了点,好好养就没事。”
兔大夫说着,就抬眼望向一旁兴致稍微缺缺的容阮,笑骂了一句,“原先看你那模样,我还以为你是怕它死了,怎么现在看上去有点遗憾的意思?”
话音稍稍一落,原本只捆着嘴巴的覃游一下子站了起来,尖锐爪子探出,看上去像是要捕食猎物的野兽一样。
不等容阮开口回答,兔大夫就先震惊道,“等,等等,这,这是狼?”
之前看眼前的物种老老实实的趴在软榻上,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样子,他只当容阮将其嘴巴绑住,是想着怕刚猎的狗咬人。
毕竟容阮想要养一条狗的事情全族的兔子都知道,所以兔大夫刚看到时了然的点点头,没做其它想法。
但现在看着它目光凶狠,尖耳警惕的竖起,身后尾巴垂下,怎么看都不是一条狗该有的样子。
容阮偏头去看作势想要扑上来的白狼,伸出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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