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卷翘低垂着的睫毛扑簌簌的抖动着,再配上天子那副勾魂夺魄的容貌,简直一一
简直是犯规啊!
青年有点受不了的偏了偏视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让视线再往奇奇怪怪的方向上瞄。
同时跟着温和开口,“天气渐凉,陛一一不是,你还是多穿点比较好。”
穆然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衣襟半开。
原先稍显压制下来的阴郁与烦躁随着青年的远去再次席卷上来。
“将军离我这么远作甚?”
容阮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没有。”
天子却明显不信。
眉角眼梢带着清晰可见的烦躁,穆然冷冰冰的开口,“我为将军守身如玉至此,将军就是如此待我吗?”
这话说的就差明晃晃的没说他是个负心汉了。
可是容阮也很冤啊。
他什么都没干啊!
迟迟听不到将军开口,穆然又蓦然冷下了脸,“将军。”
嗓音里丝毫不加掩饰的寒意一下子拉回了青年飘远的思绪。
行行行。
宠你。
宠你。
宠你,行了吧?
容阮又走回去,仔细的为穆然拢好散开的衣襟,一本正经的开口安抚道,“我只是太受宠若惊了。
是他的错,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好了吧。
青年刚将天子的寝衣整理好,穆然就再次探手捉住了青年的手腕。
唇瓣亲了亲容阮的手指,天子得寸进尺道,“那将军也要为我守身如玉。”
“好。”
青年开口应允着。
却在过几日听闻偏殿的柳应知身体突然抱恙时,还是直接冒着被天子发现的风险跑了去。
纤细美人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更添的其透着股弱柳扶风的脆弱感。
无端端的惹人心生怜惜。
柳应知在看到青年进来后,就硬要从榻上起来行礼。
看着对方下一秒似乎就要垮掉的脆弱模样,容阮连忙出声制止,“柳公子如今身体抱恙,不必再拘束于如此小节。”
“将军,”柳应知笑容也透着点虚弱,“礼不可废。”
说着对方就要赤足下榻,却被容阮直接给强硬的扌恩回在榻上,“柳公子还是不要逞强为好。”
无法,柳应知只好又重新躺回去,“多谢将军。”
“对了。”容阮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突然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被油纸包裹完整的东西递了过去,唇边笑意温和,“我记得之前听闻柳公子说起过扈江那里的果脯,刚巧,我这正得了一包。不如就送给柳公子解解馋吧。”
散发着果脯清香的油纸包被放在床榻边的矮几上。
“扈江如今不复以往,倒是不知道这包果脯是不是还有扈江旧时的味道。”
柳应知蓦然一怔,一时张口喃喃,“将军……”
柔细轻缓的嗓音里似乎在这一瞬间包含了许多情绪。
容阮忽而笑道,“总觉得在不舒服的时候,能吃到惦念的东西,心情会很好。”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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