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重新响起“哗哗”的水声，在里面洗澡的聂真儿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战战兢兢，她甚至边洗头边哼着歌，洗完头在里面喊了句：“副队我洗完了。”
栾清霄停了水，过了会儿，换好睡衣的聂真儿走了出来。
她脚上穿着粉色的拖鞋，嫩白的脚趾头泛起比拖鞋颜色更好看的粉色。
聂真儿看着靠窗的大床，眼中闪着星星：“副队，我可以睡在里面吗？”太阳高升，里面铺着暖暖的阳光，光是看着，聂真儿都能想象出自己睡在那里会有多舒服。
栾清霄对聂真儿招招手：“过来，我帮你把头发弄干再睡。”
聂真儿的长发湿漉漉的，白嫩的脸颊旁贴了几缕，水珠从发丝中渗出，在她细长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栾清霄一招手，聂真儿就乖乖地走过去，坐到她身边。
栾清霄拍拍自己的大腿：“躺上来，离我近一点。”
聂真儿没有丝毫怀疑地把头枕在了栾清霄的大腿上。
事实上栾清霄隔着两三米都能帮聂真儿把湿漉漉的头发弄干，但她想和聂真儿靠的近一些，便找了理由来套路乖宝宝聂真儿。
聂真儿头发上的水透过布料沾上栾清霄的大腿，明明是冰凉的冷水，栾清霄却无端觉得有些热，特别是被聂真儿枕着的那条腿，像是敷着热水袋，一层一层的热浪在血液中翻涌。
栾清霄将手指穿插在她湿润的发丝中，手心贴着聂真儿的头皮，轻轻揉按，发丝上的水便一层层隔开，在旁边团成一个小水球。
聂真儿在栾清霄的手按在头上的时候，就觉得身体中的力量好像在消失，她的腿越来越软，头脑越来越昏沉，身体轻飘飘的，好似躺在云朵里。
“好了，去床上睡吧。”栾清霄收回手。
聂真儿这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差点睡着。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栾清霄腿上坐起来，长发如瀑，垂落在腰间。
“谢谢副队。”她觉得今天好像在做梦一样，副队对她那么温柔，看着她的目光一直带着笑意，让她不由沉醉，想和她离得再近一些。
这是源自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可她并不懂这种感觉。
聂真儿爬到床上，躺到最里面，迎着暖暖的阳光昏昏欲睡。
栾清霄的存在令她感到无比安心，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夜幕降临，聂真儿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时还有点懵，待看到身边的栾清霄，白天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
她刚刚……好像是抱着副队的胳膊睡的。
聂真儿重新躺下，歪着头看着栾清霄的睡颜。
栾清霄以前对她很冷漠，几乎不和她说话，只要梁言对她表露出一点善意，栾清霄就会很生气，用愤怒的目光瞪她。
聂真儿那时候都不敢看栾清霄的脸。
睡着的她可真好看呀。
聂真儿用目光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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