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理解扶桑传统内容产业界，在当年电视普及时受到的冲击，我不怪你，因为你没有经历过那段时间。
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当初扶桑人在电视普及过程中遇到的文化传承问题，跟我们华夏今天在互联网普及过程中遇到的文化传承问题，是一模一样的。看穿了前一个问题，后一个自然迎刃而解――你别急，听我慢慢解释。”
顾诚说到这儿，见金成武不忿地还想开口，连忙虚按了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顾诚给对方倒了杯水，顺势抛出一个问题：“你看过网络么？”
“噗……”金成武直接被水呛到了，完全没想到顾诚的问题为什么这么有跳跃性，“您这是在侮辱我么？我怎么会看网络这种东西！”
也不怪金成武反应激烈，实在是如今才04年，顾诚建设的那个网站某点，虽然经过了将近两年的发展，依然只有《诛仙》为代表的寥寥几部作品还拿得出手。
其他的网文一来不如后世的尺度放得开，论爽也不是非常爽。论意义么，就完全没有，被传统文学界所看不起。
所以眼下无论在哪个国家，问人看不看网络都是比较失礼的事情，就相当于问“你是不是low哔”。
更重要的是，金成武是扶桑国籍的，扶桑有轻，没有网络，哪怕为了消遣，大伙儿觉得看个轻已经是极限了。
顾诚却丝毫没有情绪波动：“别那么激动，我只是问你看不看网络而已，至于么。好，就算你不看，那我问你，你看过轻么？”
“这个当然看过……有时候实在累，压力大，会看一看。”金成武也意识到了不给投资人面子是很失礼的，反应过来之后，态度就好了很多。
“这不就结了。”顾诚一拍金成武的肩膀，一副“这还用我再解释么”的表情，“轻起源于什么年代？起源于70年代，扶桑。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轻是起源于那个节骨眼儿呢？而华夏的网络，要到000年代才出现？”
金成武有些摸不着头脑：“互联网都是94年出现、最近才普及的，网络这两年才出现也不奇怪啊。”
顾诚摆摆手：“不不不，你太拘泥于技术了，我问的是思想和内容――我是说，那些纯粹为了打怪升级泡马子爽的，毫无历史意义文学意义的，为什么在华夏和扶桑最早出现的时间，相差了0年？至于这个载体叫轻还是网络，这不重要。”
金成武想了想，直接放弃了：“我不知道。”
“那就是因为，在扶桑，当年电视机的普及，起到的文化艺术荡涤作用，跟华夏今天互联网普及起到的艺术形态荡涤作用，是一样一样的。”
“为什么？”金成武彻底跟不上顾诚的脑洞了。
“因为电视和网络的普及，当年都对文艺创作带来了同一个问题，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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