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冷漠和府里人变本加厉的嘲笑戏弄和欺辱。某一天那个女子终于受不了,她悬梁自尽了……”
胡嘉珂轻轻惊呼一声。
启元帝却笑了笑,声音愈发的轻了些,继续道:“那个皇子很生气,并没有因为一条人命的消失而消散被算计的仇恨!他令下人在王府花园里挖了个坑,准备直接把那个女子埋了。”
胡嘉珂听得打了个冷战,有些怀疑地看了启元帝一眼。
启元帝轻轻地笑着,神色诡异,声音里却透着暖意,甚至唇角上扬,似乎想起有趣的事。
“其实那个女子没有死透,在被扔进坑里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她想往坑外爬,却被那个皇子用脚踏住往坑里按。那女子说‘要不要这么恶毒?活埋原配,名声很好听么?’”
“皇子发现那个女子似乎不一样了,他没有继续活埋人,却令人砌了一堵墙封闭了那个女子住的偏僻的院子,让她在院里自生自灭!”
胡嘉珂听得震惊地睁大眼睛。
她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但她不敢说。
“皇后,如果你是那个女子,你会原谅那个皇子吗?”
胡嘉珂被问得猝不及防,但她斩钉截铁地道:“不会,我会请求和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启元帝笑了,道:“嗯,对!后来那个女子把那皇子给休了。哪怕那个皇子幡然醒悟,极力的弥补。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倾尽了所有的柔情,也再没得到那个女子的原谅。”
“再后来!”启元帝声音幽幽,里面似乎包含了无尽情绪:“那个皇子当了皇帝,他曾想做最后的努力。既然柔情感化不了,那就用无上的皇权来把人困在身边,他许以后位,许帝后共治,许天下共享!你猜,那个女子说了什么?”
胡嘉珂没有猜,她知道她不用猜,只听着就好。
果然,启元帝根本没等她的回答,就自顾自地继续道:“她说:‘你若逼我,这天下可以换个姓。我若动手,不、死、不、休!’”
“你说好不好笑?她竟然威胁一个大权在握的皇子。可她却有这个底气威胁,也有这个能力威胁!那个皇子不敢赌!他怕玉石俱焚,他也怕不死不休,他更怕彼此成仇!”
启元帝轻轻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又轻轻地道:“皇子登基的时候,她已经天地高远,杳然无踪了,她给皇子留了封信,信里只有一句话‘盼君心中有百姓,勿使流民遍东夏’。皇后啊,如今东夏国富民强,百姓安乐,每个地方都设有老幼院,东夏再没有流民,可是那个杳无黄鹤的女子,那个皇子终其一生,再也没有见到了呀!”
浑浊的老泪顺着启元帝的脸颊滚落,只有一滴,却滚烫,如他仍然跳动的心。
胡嘉珂久久无言,她不知道说什么!
皇上用情至深,可那有什么用?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伤害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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