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绝非要为难您,只是还望您……”
几人劝着,狐疑地瞥眼一侧沉默不语的谢才卿,像是有些怀疑先前的举动是要放皇帝走。
毕竟谢才卿如今是皇帝的宠臣,说不准就和陛下站在一边。
谢才卿感受到来诸朝臣的不善的眼光,关切抬头道:“是啊,这种地方,您日后还是莫要再来。”
萧昀:“……”
“是啊,”范擎严肃又不失讨好说,“您若是愿,我等愿替你讨上几门妻妾。”
“是啊,你贵体在这儿破损一二,我等这些日子寝食难安。”
贵体破损?
萧昀摸下脸上被谢才卿不小心挠的一道红痕,脸色微变,朝臣又隐晦地说半天,萧昀可算听明白,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谢才卿。
谢才卿在控诉的眼神里,若无其事地低下头:“还望您保重体,日后莫要来这种地方。”
“……”萧昀眉宇间戾气郁结,眼神漆黑如墨,仿佛要将谢才卿吃。
谢才卿稍稍抬点头,沉静如水的眼眸望着,淡淡的涟漪荡漾,像是无声在祈求。
萧昀和瞧瞧对视着,沉默几秒,态度转个大弯,和颜悦色道:“……我道,这是我的过失,难为你们担心我。”
朝臣们愣愣,心下一热,大为感动。
一时君臣和谐。
……
朝臣心满足地散伙,萧昀沉着脸跟着谢才卿一起回到府上,一门,就一言不发扛起谢才卿就往卧房里去,谢才卿被卡在肩膀上,生怕掉下去,只能被迫抱紧的脖子,呼吸急促道:“陛下放微臣下来!”
不少下人经过,目不斜视,俨然都是皇帝的人。
萧昀并不搭理,大步流星屋内,用脚踢上房门,就把谢才卿摔榻里,谢才卿被摔得有些晕,刚要撑着床榻爬起来,萧昀已经俯压下。
膝盖被强制顶开,谢才卿“啊”一声,萧昀掐着的腰,声音沉沉:“不听话?”
的脸埋在颈侧,谢才卿被迫仰头,萧昀瞧着谢才卿白皙如玉的脖颈,摸摸滑腻的肌肤下微微鼓动着的血脉,莫名其妙就低下头,对着那里舔一下。
湿润又痒,谢才卿整个人霎时软,喘着气,眼神微微空洞。
小玉冠歪,乌黑的发散落,光洁紧致的腰因为呼吸微微起伏。
萧昀像是随时要咬下去,咬断弱小猎物的颈动脉,让它再也没有不听话的机会。
体力和床上事谢才卿完全没有和萧昀抗衡的能力,有点儿怕萧昀因为怒对来硬的,俨然没想到萧昀独占欲这么强,心下微慌,依然努力维系着状元郎该有的态度:“陛下可没叫我不许去风月楼,以凭什么怪微臣不听话?”
萧昀咬牙切齿:“朕没说就是允许你去?”
谢才卿道:“陛下说微臣不开心就随便花陛下的钱,陛下舍不得钱何必——”
“老子是舍不得你,”萧昀说,“也亏朕来得早,朕告诉你,谁敢碰你一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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