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
宇文昭雪：我听说自由联邦有十大超能院校，历史传承悠久。
宇文昭雪：前辈不会是其中哪所学校的导师吧？（贼笑）
罗亮心中一凛，这丫居然在试探我现实里的信息。
罗亮不好否认。
在自由联邦，十大超能学校是逼格最高的，是站在人类文明巅峰的院校。
冷月无声：嗯，是十大的某一所。具体就保密了。
宇文昭雪：挺好的。
？？？
什么叫挺好的？
罗亮满脸问号，感觉昭雪问得这么仔细，可能有什么用意。
还不等他细究。
宇文昭雪话题冷不丁又一转。
宇文昭雪：前辈，你觉得我们之间，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又发来一个“微笑”表情。
罗亮意识到，这是个可能触雷的问题。
冷月无声：前后辈关系？
宇文昭雪：还有呢？（继续微笑）
罗亮知道，不能糊弄了。
他想了下，给出一个回复。
冷月无声：师友之上，恋人未满？
这一次，对面的昭雪妹纸，停顿了良久，似乎在琢磨什么。
宇文昭雪：前辈果然是图谋已久（冷笑）。
罗亮暗笑不语，没有答复。
咱俩都进入虚拟网恋状态，你现在说这个。
宇文昭雪：前辈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罗亮心中一动。
走到这一步，在虚拟网恋层面上，可以适当表达好感之类的。
譬如说，喜欢你好久，然后正式确立虚拟恋人的身份。
估计，这也是宇文昭雪期待的答案。
但罗亮不想这么做。
一旦迈出这一步。
他就成了白富美的舔狗，往后就得在虚拟世界，给对方嘘寒问暖。
虽然说，成为10分颜值顶级白富美的舔狗，比成为绿茶的舔狗强百倍。
但他怎么说，也是组织老大，要注意身份。
冷月无声：前辈在现实里是个万人迷，不缺女孩追求。
冷月无声：但前辈看你现实里从来没有恋爱经验，内心寂寥，非常同情，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宇文昭雪：什么机会？
冷月无声：只要你开口，前辈勉为其难，愿意客串成为你的‘虚拟男友’。
宇文昭雪：……
宇文昭雪：！！！
罗亮知道这个答复，绝不是对方心中满意的答案。
尽管有开玩笑的性质，却可能让昭雪心里不快。如果女孩心眼小，会把关系闹僵。
罗亮是把皮球，踢给了宇文昭雪。
在当前阶段，他是不准备表达心意，或者主动确立关系。
但是，他表达出愿意接受的姿态，只要宇文昭雪开口。
如果是宇文昭雪提出，罗亮就不会陷入被动，成为白富美的舔狗。
直到罗亮考试结束。
赤龙帝国那一端，总算有了回复。
宇文昭雪：前辈，我不想理你了（生气）。
罗亮忍不住笑出声。
昭雪可能确实有些生气。但她的格局，不同于一般女孩，既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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