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意，我们圣教可以全力培养你，追逐那极致之境。”
“这…应该都有。”徐山长顿了一声。
每一片叶子上都附着真气，看似孱弱，却能轻松斩金断铁。
“是为荣华富贵、还是兼济天下、亦或是其他？”
犹如洪钟大吕，好似飞瀑清泉，明珠坠地，流转于斗室之间。
至于真人那边，他自有理由解释。
张玉清单手反扣徐山长，另一手拂袖轮转舞动，画出太极阴阳之势，袖袍一卷，将一片片没射而来的黄叶卷入袖中，再反手一震，漫天黄叶又沿路折返。
徐山长幽幽望着张玉清，缄默不语。
“也是！”张玉清也随之轻笑，再抱拳而道，“学生再斗胆问一句，山长缺什么？”
他右手一引，墨刀被牵引而出，从刀鞘中出鞘，寒光冷闪。
柳姓剑客身子横掠浮空，张玉清则立身于地面上，举刀相迎。
这方世界的无数武者、方士、妖族，也都在追求这般境界。
“柳…杀…了…他！”
徐山长吃痛，双眼瞪大圆睁，一字一句吐声。
张玉清则继续道，“山长可还听过一句话。”
随着一种饱含蛊惑的低沉之声从张玉清口中吐出，一片孤零零的黄叶也从树梢上飘落，缓缓落入流水间，涟漪荡漾，似晕染整个江湖。
人至暮年，就要面临着人生的终途，病疾，衰老等红尘轮回之苦也纷至沓来。
许多人都能坦然接受。
但无一滴水能沾湿张玉清两人的衣裳。
毕竟是初次对决真气境武者，他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放下徐山长后。
这才是常态。
“年少有为，当为俊杰。”
这便是真气境武者的手段。
“周绝。”
这位山长其实在武道上的造诣极为普通。
至于岁数，也六十有余，步入花甲之年。
“玉清可愿重归书院，老夫必倾尽力量，助你平步青云，以展胸中抱负。”徐山长捋捋胡须，慢声道来。
张玉清一把抹去脸上的飞沫，平静抬眸，与之对视，“我当然明白，你求不老不死没错，可你错在招惹到我。”
徐山长旋即收敛笑意，一双深邃的眼神愈发幽暗，好似深渊在凝视。
张玉清自是看清那飞掠而来的剑客，并将对方一举一动映在眼底。
张玉清缓缓起身，轻叹一声，随之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从袖袍里伸出，狠狠扣在徐山长的脖子上，
话落！
咻咻！！
摘花飞叶，莫如是也。
衣袍猎猎，凭虚踏空。
还缺什么呢？
妻妾不少，子嗣繁多。
“其他的暂且另论，还请大先生先解我心中惑，你缺什么？”张玉清漫不经心道。
“山长盛誉了。”张玉清摇头。
“呵…缺什么？你问老夫缺什么！”
铮～
下一刹那，刀尖与剑尖分离。
眼下一名真气境剑客就藏身于此，正是绝佳时机。
张玉清与那戴着斗笠的剑客各退数步。
“原来如此。”徐山长忽而释然，悠悠道，“其实老夫意在杀你，以绝后患，但教中真人很看重伱。”
他心里也没个真实而具体的答案。
缺什么？
是啊！活到如今，他身为书院山长，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变得凝滞起来。
此子武道天赋可怕，断不可放虎归山。
“我有一剑，覆水！”
柳姓剑客双手握剑，在纷纷落水中挥舞不断，祭出一门绝顶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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