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语,陈粟忍不住惊呼出声,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啪嗒一声手机掉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的滑落在地,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哭地像个泪人,眼底满是惊恐和恐惧,泛白的嘴唇不住地颤抖。
他找来了!他找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外已经有人不断地拍打询问,陈粟的大脑像被冻结了般,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无法做出反应,明明车厢很暖和,他的身体却控制不住的颤抖打摆,胃里突然开始不断地痉挛,疼地豆粒大地汗珠一颗颗掉落。
完了,一切都完了
陈粟控制不住想那些被齐颂抓回去可能出现的血腥画面,突然恶心的干呕,但他今天实在没吃什么东西,胃里反酸,吐不出东西。
越想越惊恐,脑袋发昏,掉落的手机这时却突然振动起来,嗡嗡声刺激地陈粟两眼一黑,身体脱力昏过去了。
厕所门被打开,工作人员发现了昏迷的陈粟,连忙打开对讲机联系救护人员过来,地上不断振动的手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好,您是这位旅客的朋友吗!”
一座别墅坐落在四季如春的南海,阳光明媚,碧波荡漾,咸湿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窗户上悬挂的蓝色捕梦网被海风吹得不停翻转,发出叮铃铃清脆的响声,陈粟躺在极具风情的泰式风格的大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只穿了件老土的黑色男士内裤,内裤边边紧勒出雪白的大腿肉。
细瘦的手腕搭在暗金色的床边,更衬地肌肤像白白的一捧雪,一根极细的链条连接银环锁住手腕,内里的一圈垫了层厚厚的棉,远看就像戴了只银镯。
床边凹陷的一小块坐了个人,是齐颂。
他不知在这呆了多久,今天的头发和衣物都精心打理过,南海的白天很长,夜却很短,他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颂目光缱绻地看向熟睡的陈粟,手慢慢摸上眼前人细瘦的腰,轻轻抚摸腰上那一片细细密密的青紫针孔。
陈粟不爱运动,每天像个屌丝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说实话脸长的没有让人惊艳的程度,只是这身皮肉生的干净,没有一丝伤疤,不怎么见太阳的习惯让肌肤又细滑又白皙,齐颂每次触摸都爱不释手,细嗅只带有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味,很好闻。
只有睡着的时候乖的像只小猫,应该快醒了吧......齐颂哀怨地想,忍不住低头在腰间轻啄几下。
羽毛般轻唰的痒意让陈粟下意识躲了躲,他眉头紧皱,眼睛像被胶水黏住,怎么也睁不开,手不自觉的抓床单,像是入了什么恐怖的梦魇。
“陈粟,醒醒,陈粟!”齐颂见他呼吸加速,额头还出了些汗,也顾不得让他自然醒了。
梦里巨大的失重感让陈粟尖叫着苏醒,一醒来就对上齐颂关切的双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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