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舌头。
“除了我和舅舅,这里没有别人来过。”他的声音淡淡的,我却听出几分笑意,“我从不过三月三。”
没事漏*光,害老子频频失语,幸好凌风那个混蛋不在,否则一定会狠狠嘲笑老子一番。
等那个身影再次探入水中,我才抓抓头,咕哝两句,“我也没有参加过”
又烤熟几条鱼,再抬起头来,我却发现,水里那个人影居然消失了。
我四下看了看,也没有他爬上来的痕迹。
“霍去病”试探着喊了两声,没有回答。
我扔了烤鱼,走到湖边,只见一圈圈涟漪,从他方才站立过的地方扩散开来,波纹越来越大,显然他沉下去已经有些时候。
湖水虽清澈,太阳照在上面,反光得利害,要想看清楚湖水下面的动静,却是很难。
“霍去病”
靠,不会就低头那么一会儿,他就被水怪吃了吧?不少字我以为这是他的地盘,他应该很熟悉才对,怎么一晃就没了影,还敢说在瀑布底下锤炼过?
“霍去病。”我喊得嗓子发干,心里开始不踏实起来。水潭里面没有动静,不知道是被水怪吃了,还是被淹死了。就算是下潜,这么长的时间,也到了人类的底线。
我听说一些深山里,罕有人至,动物活的年岁久了,会产生些变异,当然这都是我在书上看来的,做不得真,不过这话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物竞天择,时间久了,不排除有动物自身进化的可能。譬如我在少华山上遇见的那条三眼怪蛇。
我瞅着看似清浅的湖泊,大太阳底下,心里冒出些寒意来。
“靠你小子人品不会这么差吧?不少字”我扯扯身上碍手碍脚的深衣,一咬牙,“豁出去了,你要就这么淹死了,老子也逃不脱干系。”
我从鞋底,摸出几根麻醉针来,脱掉外衣,扔在草地上,吸口气,一跃而入。
湖水远比想象中寒凉,一接触皮肤,浑身的毛孔便是一缩。我哆嗦一下,正准备下潜,湖心正中央,却开始冒泡,一个接一个的水泡,咕噜咕噜冒上来,好似开锅一般。
我警觉地盯着那个地方,一个身影,突然从水中蹿了出来,一跃而出,水花四溅,我自然不能幸免。勉强撑着的那股寒气,终于侵入身体,我便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你怎么下来了?”那个身影转过来,不是什么水怪,赫然就是失踪的霍候爷。
“刚痊愈不久,你不要命了么?”声音里夹着怒意。
我抽抽脸皮,“大叔,没事不要玩失踪好不好会吓出心脏病的。”
老子的心脏,现在都还砰砰跳个不停。
霍去病手里抓着一条鱼,约有半条胳膊长短,在他手里不断扭动身体,很是有力。和它相比,方才那些鱼都不够看的。越是寒冷的地方,动物生长越慢,这条鱼显然在这寒潭中活的时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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