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灯罩,掸落上面因开窗而涌入的灰尘,"人生这盘棋,楚汉之界,界限就是束缚,就是双方不得不谨慎的软肋。"
我微微动一动头,就可以看到他胸前的黑玉骷髅,那样狰狞恐怖的面孔,恰如他这辈子刀光剑影利刃舔血的写照,"楚是黑,汉是白,如果楚汉之界不存在,就没有黑的覆灭之日,也没有白的进攻之时,一盘棋必不可少除了执棋的人,还有棋子,兵卒无关紧要,都是大难临头时顶阵的炮灰而已,将帅总要钳制住一个,才能掌控大势。"
他笑说何小姐这样聪慧,让男人很头疼。
我问他头疼什么。
他若有所思,不过唇角的笑意和玩味还是很深,他不生气,不恼怒,反而极其喜欢我的剔透玲珑,可以与他势均力敌,来往博弈。
"男人喜欢被仰望,被崇拜,而不喜被摸得透彻,身边潜伏着一个把一切都看破的女诸葛。"
"仰慕崇拜你的女人还少吗?你哪个也没瞧上,你喜欢的不就是一匹野马。越野,越狂,越难驾驭,你越是喜欢。"
"错。"他眼底笑意深浓,脸孔挨我更近,几乎重合,"是驯服野马的过程。看她曾经不可一世,娇纵嚣张,一点点变成水,拔掉尖刺,臣服在我身下,对我百般温柔,这才是男人最喜欢的。只是大多数男人没有资本降服野马,才愿意娶一个省事省心的贤妻良母。"
我娇憨媚气咬唇,"乔先生成功了呀。"
"还远远不够。"
他手沿着我巧笑轻颦的眸子滑落,狠狠握住我颤栗的乳房,突如其来的抚摸和炙热,我情不自禁溢出几声哼叫,在他视线中变成雪白的玩偶。
"等何小姐什么时候一刻也离不了我,完完全全被我迷住,才是我成功的时候。"
我扑哧一声喷出来,掌心在他脸上胡乱涂抹,"天下没有任何男子敢对我说这样的话。驯服我?那乔先生不是要等到下辈了?"
他说下下辈子,我也不打算放过何小姐,我偏要驯服,何小姐软成一滩水的模样,我简直爱到了骨子里,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下下辈子。
那可不是三生了。
这辈子尚且连一半都未曾过完,却有他许下的那么遥远的誓言,在几度轮回外等着我,等我一世世煎熬,一世世寻找,反复堕入他的怀抱,沉入他的陷阱。
我搂住他脖子,"会有那么多吗。"
他说如果有,就会是这样,如果没有,这一辈子也足够。
我仰起头,主动吻他的唇,灯罩被他刚刚的触摸而碰歪,风灌入房中,浮荡起窗纱,将灯火簌簌摇曳,我们不知时间,不知疲倦,不知今夕何年,热烈拥吻许久,我的唇泛起红肿,他也窒了呼吸,才抽离彼此,他压抑着喘息,问我女儿还乖巧吗。
"你怎么就知道是女儿呀?"
他掌心贴合住我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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