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续弦夫人,带着两名保姆和我恰巧走了碰头,我起先没有留意,她认出后让我留步,我这才看清是她。
阿碧拿着灯笼剪纸退后几米,曾夫人喜上眉梢,"我先生带着女儿去国外看秀,留下我自己守着大房子也无趣,听说云南洱海很美,我顺道来逛逛。"
我隐瞒了来这边的真实意图,省得她传回去闲话,我在**角一面与市局通气,一面做不可告人的事,暴露越多越棘手,我扯谎说我也是刚从洱海回来。
她诧异问,"周太太来了多久。"
我估算了下日子,"一周了。"
她呀了声,"那想必广东的事您不知道了。"
她挥手示意保姆走远点,然后拉着我的手站在一间商店的屋檐下,"蒂尔与盛文合并了,此后就是盛文的分部,再也没有蒂尔一说了。"
我凝视地上倒映的人影,乔苍承诺过蒂尔永远是独立存在,他掌控却不会吞并,他最终还是食言。但他食言也是我的缘故,我朝思暮想容深,与黑狼勾结不清,他恨我固执,恨我不听话,借此给我一个教训,让我知道背叛他的下场,就是什么也守不住。
我掸了掸腰间火红的流苏穗儿,"无妨,反正也是乔苍在控制,一点虚名而已。"
"还有呐。常小姐在珠海入院,到现在还没出来,听说伤了女人的根。"
我蹙眉,"女人的根?"
"她子宫破裂,摘除了,从此再不能生育,甚至不算个女人。"
我手一抖,险些把穗子扯断,"怎么会。"
曾太太幸灾乐祸笑,用手挡住唇,眼睛机灵四下看,"听华章赌场传出的消息,那不是乔先生地盘吗,里头马仔的话可信。她总急着怀孕拴住乔先生,吃了不少坐胎的药,可那些药都有问题,吃寒身子了,五天前忽然大出血,差点没保住命。虽然救回来,可她似乎知道了什么,神情恍恍惚惚的。乔先生据说也不在,没得空回去,她也不问,她那么娇生惯养,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找自己老公。周太太聪慧,您给分析下是怎么回事。"
常锦舟这样狼狈凄惨的下场,明显蓄谋已久,能够在她饮食用药中做手脚,没有乔苍的默许,谁有这个胆子。
我胸口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男人一旦狠起来,会掐住女人要命的地方,活着百般折磨,更胜过干脆一刀的痛苦。
曾太太感慨万千摇头叹息,"她出身名门,老子那么厉害,又嫁了乔先生,素日傲气得不行,老子和先生在场时装贤淑温柔,私底下跋扈的臭德行,惹了多少富太太不满,都说她活该,没人去瞧她。"
她话锋一转,有些怜悯,"她还不到三十岁,女人的路算是断了。"
我良久沉默,曾夫人的保姆催促她趁太阳落山前回去,她和我道别,她离开后我仍有些恍惚,站在台阶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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