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想睡。
林如海不让她睡:“等再好些再躺下。”
“哼!”姜宁用力蹬他一脚。
她又想抽他了。
——拦她睡觉者!死!!!
折腾了半个时辰,林如海挨了几十下踢,硬生生又累出一身汗,才终于给姜宁洗完了澡,看她睡下了。
姜妹妹习武多年,就算醉了,踢他的力道也真不算小。
他草草沐浴,上了药后,且不急着歇下,披衣向廊下来。
终夏果然还没回房,正等着正房吹灯。
“大人还有何事?”她主动问。
看来林大人亲力亲为服侍夫人十分快活,面上已毫无一个时辰前冲进来时的急怒冷厉,通身竟显出几分满足安然来。
“听得你年方双十,便被提为七品,是因医术、毒术俱为同辈中最佳,还曾研制过许多秘药。”林如海先问。
“是。”终夏简短回答。
“那你可有,能……”林如海短暂犹豫后,到底问出来了,“能令男子暂时不育的药?
终夏眉尾一挑。
她当然知道林大人与姜夫人行·房时用了什么东西,也亲眼看了快一年姜夫人如何培养二姑娘,快把女儿看得比命还重,二姑娘又是如何拼命习武。所以她今日才能猜出姜夫人的心。
林大人是嫌隔着东西不够与姜夫人亲密了,来和她要令男子“暂时”不育的药?
暂时的——
终夏回答:“没有。”
只有令男子终生不育的。
林大人会要吗?
终夏等了半刻钟,看林大人望了一会明月,没再说什么,转身回房了。
她并不意外。
她也该回去睡了。
一声短促的鸦鸣响起。
终夏向左后方一望,轻身提纵上墙,无声无息来至总督府最后方的围墙上:“有什么事?”
等着她的是总督府中职位最高的仪鸾卫,苏风。
苏风手里把玩着一个钢制酒壶,松手丢给她:“看着姜夫人喝了那么多,你不来一口?”
终夏抛起酒壶又接住:“我醉了,明日你去替我护卫姜夫人?”
苏风看她一眼。
都是聪明人,同在仪鸾卫多年,有些话说到这里,原本已经够了。
可苏风偏又多说了几个字:“你别犯傻。”
终夏抛酒壶的手一顿:“我可不懂这话。”
“你不懂?”苏风反问。
终夏淡淡道:“不懂。”
“假凤虚凰而已,别把自己陷进去了。”苏风本不想说得这么明白,“等林大人调职,你我都该归队复命。”
终夏拧开酒壶,递给他:“你才该喝几口。”
苏风拧眉。
“不是你自己动了心……”终夏稍稍凑近他,声音如毒蛇嘶鸣,“才看谁都像动心?”
她把开了的酒壶放在他手里:“没别的事,属下先告辞了。”
……
“……呵。”
苏风嘲讽一笑。
对着月光,他举起酒壶,将里面清冽的液体尽数洒下。
……
终夏在想安珠和从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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