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势力,削弱程钟,将这个夺嫡路上仅剩的心头刺连根拔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许孟对皇甫昱明所作所为全然不晓,在他单纯的认知当中,皇甫静应该还关在胶州某处院子里。
好在皇甫昱明的提问也给许孟提供了一则讯息:他不知道是许孟藏了诏书,只以为诏书藏在了联名册上某个皇甫静党羽的手里。
“我不知道,”少年艰难地喘息着,“燕王......燕王对我的信任算不上多大,我接触不到。”
“可是高祁福一逃出京城就去见了你!”皇甫昱明一手抓住许孟的肩膀,声音骤然拔高,连脸上的表情都逐渐扭曲狰狞。
“然后高祁福就喝毒酒死了,如果孤没猜错,那个老家伙只见了你一个人,对不对?”
许孟默然,高祁福确实很可能是在与他见面后服下的毒酒。
事实上除了诏书,他们也同样做好了第二手准备——高祁福将玄武卫令牌交到了许孟这个假琴师手中。
玄武卫是怀仁帝借皇后母家之手养在京中的一组暗卫,武艺不啻于御林军,潜藏在京中只听令牌行事。皇甫静一派,程钟掌西北西南两军,更是老狐狸难对付。
怀仁帝尚未病逝,只要程钟有动静,这股第三方力量就会成为防范程钟的最大不确定因素。
皇甫昱明急于清理名册上的人,毫无疑问就是为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孟当然不会交出令牌,甚至提都不会提自己见过那东西,这是皇甫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兴趣是刚刚怒意上头,气焰过剩,待到怒气消减,皇甫昱明也短暂地沉默了。
冷静下来的男人深吸了两口气,重新揽住许孟的身体同时一伸手,勾住不远处的转轮,将烛火横杆降低了些。
“我......方才不该朝你发火。”他微微垂下头说。
灼热的不适感缓缓远离腿心,最终停在了膝盖左右的位置,不上不下。
不过许孟还是因此得到了足够的喘息时间,他缓缓放平自己肌肉已经踮的痉挛酸痛的脚掌,沉浮于快感与憋胀中意识混乱的大脑也开始变得清晰。
接着许孟意识到男人的语气像是在道歉。
少年一时间心中不禁愕然,事实上这根本不像一个拷问官对囚犯该有的语气,面对满口谎言的囚犯再声嘶力竭点也不为过。
可刚才皇甫昱明的样子看上去却像是情绪失控,不像那个冷静暴戾的太子本该有的心性,反倒
反倒更像那个潜藏在冷静暴戾下的皇甫昱明自己,许孟心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绪得到平复的男人从愤怒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冷漠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点别的。”又一阵子,男人才喑哑开了口,“我给你......看一件东西。”
皇甫昱明拿出的是一枚月白色玉
请收藏:https://m.aiyue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