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王贯众见二弟应下来,便没多说些什么。
丞相找你,你还能推辞不成?
就算你被太子看重,丞相想要捏你,那也多的是法子。
三人又闲聊了一阵其他事情,总之场面话没有掉下来。
待到雨停了,吴卫便自顾自的走了。
这一次他单独出来,并没有带随从,有些事需要亲自来做才行。
王布犁兄弟俩送吴知县出了门,直到走远后,王贯众才开口道:“麻烦了。”
“我算是理解了爹所言的身不由己的话。”
王布犁挥舞了一下双臂,两三天没练武了,后院那俩老兵闲的都开始下棋打发时间了。
“你真去啊?”
“去呗。”王布犁哼笑了两声:
“难不成我还能躲的过去,自从卷入那件案子,我就已经深陷其中了,如何能避得开?”
王贯众没接话茬。
他晓得以前弟弟靠着一身力气来让别人害怕,但是当他坐上了刑房大爷的位置后,便很少靠着武力发脾气了,开始用脑子了。
人终究是会成长的。
王布犁只是在思索,既然躲不掉,那该怎么快速送胡惟庸上路呢。
反正他也得死,早死早托生。
就在哥俩站在门口说话的时候,里长敲着锣说陛下出了新政策,请秀才公去给乡邻们念一念。
毕竟大家都是文盲,而且有王布犁这个刑房大爷在,也能给大家解释解释。
哥俩被里长拉着去了。
王贯众瞧着贴在公告栏上的政策。
两个张贴不告的衙役,见王布犁过来连忙行礼。
待到挨家挨户的人都到齐了,王贯众才大声朗诵:
“令所在置行用库,各府各自设置,府内百姓可去置换。
每昏烂钞一贯收工墨直三十文,五百以下递减之,仍于钞面贯百文下用墨印“昏钞”二字,封收入库,按季送部。
若以贯伯分明而倒易者,同沮坏钞法论,混以伪钞者究其罪。”
“王家秀才,这是什么意思,给乡亲们解释解释。”
对于王神医一家子,街坊们都是颇为羡慕的。
老大有出息,将来兴许有状元郎的潜质,能当大官。
老二名头更胜,连堂堂七品大官,咱们的老父母都能亲自登门拜访,又有断案如神的名声,将来的前途更好。
老三勤奋好学,将来能够继承他爹的衣钵,继续给乡邻们看病,没有人愿意得罪郎中的。
“大意是每一贯破烂了的旧钞,换成新钞需收三十文的工本费。
其他面值依次按比例递减。
回收的旧钞要在上面盖上墨印“昏钞”两字。
若有人拿着即面值等字样仍很清晰的旧钞前来挤兑,与破坏宝钞同罪。”
听完王贯众的解释,乡亲们当即面露喜色,谁都清楚宝钞用久变旧钞,就不值钱了。
现在天子竟然会给他们换新钞,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啊。
“陛下英明呐。”
“陛下万岁。”
众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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