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宠物项圈,然后让我肏你吗?”
我看见她听清我的话后明显地愣住了,恐怕死都想不到我们刚重逢没多久,我就会提到这些。
于藤是个比我更恶心的变态,我早就发现她像只恶犬一样觊觎着我的一切了。我承认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我还没真正付出过什么行动;她则截然相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或许是从那次开始的——
年幼的我曾经有一段时间特别想要养狗,经常望着电视机里或者别人家的狗发呆。但遗憾的是我对动物的毛发天生过敏,根本不可能有机会。
正当我打算放弃这个念头时,于藤忽然问我说要不要和她玩养宠物的游戏,她当狗我当主人。我欣然同意了,并乐在其中。她真的很乖,我发出的什么指令都会照做,感觉比电视中训犬师训狗好玩多了,那段时间应该是我们关系最好的时候。
我喜欢那时候的她,因为在玩那个游戏的时候,我不再需要顾忌自己姐姐的身份,可以没有顾虑地任意欺负她,就算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被母亲发现了,她也会对母亲撒下一个适宜的谎言,装作与我无关。
直到后来,在我们都到了明白事理的年纪时,我本以为这个游戏会默默地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它被于藤引向了另一个恶劣的极端。
那天原本只是个很平静的周日下午,距离母亲离开我们有几个月了。除了赶集的日子外婆会来给我们烧饭做菜且顺便拿来些老家种的蔬菜和买的水果外,家里基本只有我和于藤。我倚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于藤则枕我的腿卧着在翻看她的dv机。
那是几年前母亲送她的生日礼物,我经常看到她拿着它拍东西,宝贝极了。
不过我对这种玩意实在没什么兴趣,除了拍我的时候我意见很大。可她从来没改过,后来我也没心情管她了。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于藤坐起来靠在我的肩膀上,把dv机的显示屏凑到我眼前,几绺头发在我的胸前扫来扫去,痒得我像立马离她远点。我好不容易克制住,才去看那东西。
那是一张还是孩子的于藤跪坐在地毯上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摄像头拍的照片,脖子上还戴着宠物项圈。
应该是我拍的,因为当时的我觉得于藤那副样子特别有趣,顺手就拿过她的dv机拍了下来,里面还露着我那只拽着着牵引绳的手。
“…怎么了?”我没理解她的意思,疑惑地把视线转向她。
“姐姐还记得这个项圈吗?”
“不知道。”
我把头别扭地重新转去看电视机屏幕,并不想回答她。
那段回忆对我来说是在是太羞耻了,即使我清晰地记得项圈是隔壁邻居搬走时送给我的新项圈,因为关系不错并且知道我很想养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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