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们。”
“推动给贵族补偿的,是新迦太基和它的小伙伴们。这些征服者需要展示自己对当地贵族的仁慈,拉拢他们的势力,防止大家都去投靠钢铁汗了。”他毫不忌讳地解释道:“我们还能不懂他们的意思?”
“至于本地容克……和我们这种活到现在的当事人接触过多,会戳破他们所有关于‘高贵’和‘荣誉’的牛皮,会让他们回忆起自己低微的出身和卑劣的发家史。”艾伯特耸耸肩:“脸皮的厚度,就是他们相比于平民唯一的长处,他们可不会轻易放弃的。”
这下别说孙鼎,夏洛特都眨眨眼,看向他,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怨气。
“家族里的人都知道,从小爷爷就给我讲过。”艾伯特解释道。看起来,加拉西亚家族估计也是个曾经的受害者:“经历过那段时间的人都知道,宁可去和钢铁汗打交道,也别相信这些人。”
“说起来,为什么都拿钢铁汗作为对比?”夏洛特好奇道:“他就是你们之前说的大同主义者?”
“对,还是特别强大的那种。”艾伯特说。
“他们的大同论,定义是什么?”夏洛特来了兴趣,追问道:“我不能确定,不同语言中,术语的意义是否一样。保险起见,想要确认下。”
“哦,就是他们的一种理想。”艾伯特回想了下,说:“他们认为应该消灭生产资料私有,消灭等级制、剥削、和压迫,让每个人都能各尽其能地发展。”
“你很清楚这个理论么?”孙鼎有些意外。
“我爷爷是个历史学者,我大伯干脆就是在东边长大的,简单的定义我当然知道。”艾伯特回答。
“这不是挺好么?”夏洛特点点头,说。
“哎?”孙鼎反应不过来了。
“大道施行的时候,天下属于公共的,人们也不只把自己的亲人当作亲人,不只把自己的子女当作子女。所以私有制度肯定会渐渐消失。”夏洛特回答。“大道施行的时候,礼义纲纪就失去了意义,君臣、父子、兄弟、夫妇的等级差别也会随之模糊。其他的等级,当然也会消失。”
“大道施行的时候,人们厌恶劳动不出力的行为,但不为了自己。没人会无故剥夺他们的所得,也不会强制这些人为自己私利卖力。所以你说的剥削和压迫,同样必定会消失。”
“大道施行的时候,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人,都能得到合适的安排,居于最适合自己的位置。所以,每个人各尽其能地发展也是必然目标……”
“呃,姐姐,你从哪儿学的?”艾伯特忍不住问。
“跟一个……震旦学者学的。”夏洛特回答完,看了看孙鼎:“我专门查过资料,这本书现在也存在啊?这不是你们先贤自己说的么,你一个震旦人却不知道?”
“……”
“他可能是不太认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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