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能行么。”莫德雷德小声嘀咕道。
“人家比你靠谱。”让娜毫不客气地说：“你没看出来么？他们自己才是主力，我们就是当诱饵的。”
“啊？”莫德雷德想了想：“他给你说了？”
“这都看不出来么。”让娜不屑地说：“看看位置不就清楚了么。五个人而已，算是最简单的队伍了，我从家乡到王储驻地的那一路都比这人多。是不是阿尔比昂贵族现在连基本军事常识都没有了？还是女王连女儿都教育不好？”
“你嘲讽我是没用的。”谁知莫德雷德倒是看得很开：“恐怕你还是不懂那些贵族的逻辑。我是不是贵族？我还想问你呢。”
“再说，哪有什么女儿……真把我当女儿，会把我丢到这里？”她自嘲道。
让娜这下也无话可说了。
莫德雷德说完，径自躺在车上，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过让娜很容易就能看出，对方心里其实也不好受。她想了想，叹了口气，也不准备继续问了。
莫德雷德仰身看着天上的星星，发了会儿呆，又坐了起来，继续向四周张望。
“不行。”她又急躁地挠了挠头：“不知道钱先生那边能不能行……”
“一帮艾博罗佣兵而已。”让娜倒是不在意：“你也太小看他了。”
“之前送信的人不是说，这帮人很有作战经验么？”莫德雷德奇怪地问。
“经验有什么用。”让娜明显不赞同：“我们那边的骑士和小领主，从出生开始就在不停打仗，你要说经验，他们是真不缺。结果每到关键时候，就没头没脑地送命。每次都得费很大力气，才能说服他们按照命令行事。”
“不，我觉得能说服他们已经很厉害了……”莫德雷德嘀咕了一句。
“而且艾博罗人的吹嘘，听都不要用心听。”让娜摇摇头：“我们和艾博罗人往来密切，在宫廷里的时候，就能不时见到他们的使者。当初说要向东方发动远征，这帮人也是最热心的。事情刚刚有个影子，士兵还没开始集结，他们就天天来找我们讨论怎么瓜分东方的问题……”
“每个贵族都会吹牛，这是他们的本能了。”让娜总结道：“不过艾博罗人在这方面尤其严重，我们至少这一路算是队友，所以还是听我句劝——最好别把他们的话当真。”
“前些日子公爵的使者给我说，巴里希宫廷那边，现在又来了一群艾博罗使节。他们听说东方人可能又要发起战争，一下又激动起来了。那些人认为，之前是艾博罗士兵数量不够，其他人又不团结，才会打输的。”
“那他们觉得多少人够？”莫德雷德问。
“上次送了两万多人过去，就没几个回来的。”让娜无奈道：“他们这回提议各邦联合起来，凑十万剑士，说这样就可以征服东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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