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其已经是穷途末路,何不放过锋芒从后衔尾追杀,也好过血战当场,毕竟死伤的都是麾下子弟兵,于心不忍啊,’
汤亦坪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哼哼,其心可诛,”
秦延冷冷的望着他,
“你将避战的原因牵强附会到部众身上,本官如果严惩你,你的部众给你申冤,如此法不责众,你也就逃出生天是不是,”
汤亦坪想得什么他一清二楚。
汤亦坪一言不发,其实他就是如此想得。
“只是你汤亦坪就没想到你贪墨了他们多少银两,不说平日里克扣、隐匿军卒粮饷,甚或威盛军去岁大旱,河东路拨下来的钱粮也让你贪墨大半,而军卒家眷却有饿殍,”
秦延越说,汤亦坪越是满头大汗,
“绝,绝无此事,”
秦延哈哈一笑,
‘汤亦坪,你以为你不讲就无事了,哼哼,来人,去人将汤亦坪的两个幕僚拿来勘问,’
秦延早就把这些军将的底细摸清了,目的不是别的,只是为了节制这些混蛋,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就是用这些逼得这些军将死战,却是没想到这两个货先撞上来,那就正好立威了。
汤亦坪登时坐倒在地,面如死灰,他知道他完了。
他是个武将,大字不识几个,因此他的一切庶务都是由几个幕僚处置,这几人从不离开他左右。
现下秦延将他秘辛一一说出,又是锁拿他的幕僚,他的幕僚他清楚,谁也不会为他背锅,到了此处定然一五一十交待出来。
李尤在一旁看的满头大汗,他的情况和汤亦坪差不多,虽然没有汤亦坪心狠手辣,但是贪墨的事儿也是不少,也是他的幕僚打理,秦延不会放过汤亦坪,他当然也逃不了。
李尤急忙向童贯跪下,
“监军,我等知罪,只是我等罪不至死,万请童监军将我等锁拿勘问,”
李尤此时顾不得别的,落入童贯手中也比落入秦延手中为好。
童贯这个郁闷,他们让他锁拿,他倒是敢吗,这是秦延着力收拾的杀才,他如果敢锁拿,秦延怎么看他,不知道其他的内侍,反正被秦延惦记上准没好事,
“此事乃是经略所辖,还是经略亲自勘合的好,”
童贯看都没看李尤等人,而是笑眯眯的拱手对向秦延。
秦延笑着点头,嗯,这个阉人还算识趣,否则今日也休怪他卷了他的脸面,在这个事情上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来人,将汤亦坪、李尤拿下,立即斩首示众,全军示众,”
秦延森冷道。
亲卫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童监军,秦延这是公报私仇,秦延这是擅权,他没有权力处置我等,”
汤亦坪和李尤疯狂的大喊。
童贯也是呆了,他没想到秦延竟然当即来个斩立决,
‘秦经略,此番惩处是不是过重,怕是朝中弹劾不断,’
“童监军,本官是此番战事大帅,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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