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先生慢慢回。
“席先生,”时音反问,“你有我了解你的儿子吗?”
他再次笑了笑:“时音,你想看清一些事情,就必须走进去了解,不管是心,还是房子。”
出来了。
柏先生的口风漏出来了,时音还没说独立别墅的事情,他就鼓励她走进去,暴露阿冰真的是他的人,喷洒香水的意图也确实是让她走进房子去。席闻乐确定了幕后主推手就不再听,一边系外衣的扣子一边起身,低声吩咐栗智:“挂电话。”
“不过你已经走进去了。”
柏先生而后的话再一次让客厅的气氛凝滞下来,席闻乐的步伐止在楼梯口,眯着眼回头看手机,栗智的手指停在半空。
时音安静地听着手机那端刻意的停顿,刻意得好像留给在座每一个人的反应时间……连最新的情况他也知道,还这么明白地说给她听,一下子揭穿了她前面的循循善诱,甚至带有一种优雅的镇定感,柏先生接着说:“时音,你看到谁了?”
“温博甫。”
“你好奇他是谁吗?”
“挂电话。”席闻乐再次吩咐栗智。
“时音,你跟阿乐的卧室床边有个柜子,柜子头一个抽屉里有两份文件,这两份文件一份是我的个人资产证明,一份是温博甫的DNA报告。”
“DNA报告?”她挡住栗智的手。
席闻乐从楼梯口走过来,柏先生从容不迫地答:“博甫是阿乐的兄长。”
“挂电话!”席闻乐说。
“温博甫是你的儿子?”时音在栗智下手之前拿过手机,起身离座。
“博甫是我的第一个儿子,他被阿乐囚禁三年,因为内部传言我会把席家财产留给长子。”
“温博甫是你跟嫚知夫人的第一个孩子?”
“不是,他是我娶嫚知之前的孩子。”
“慕时音!”栗智喊。
“那么你会不会把财产给他!”时音最后问,席闻乐已经到她身后收抱住腰,手腕被抓住。
“不会,”柏先生说,“时音,救他。”
手机猛一下被席闻乐拽掉,关了机后用力往地上掷,时音则在原地喘气,柏先生最后两个字深深刻在心上,徘徊不绝,把呼吸都带得急促。
救我。
救他。
……
两个声音在脑海里不断冲撞,她用力挣脱席闻乐,重新审视他:“你当年转到分校,就是要找温博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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